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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情

图文编辑\风清荷影

倾心于见

端午节那天,我去看望表婶回来的路上,忽然发现路边有两棵长相特别洋气的树。葱绿的树冠丛中,一簇簇、一片片粉红、米白色的花球儿开得正盛,乍看之下,就好像一棵树落满了同色正翩翩起舞的蝴蝶,在风的摇曳下,就更让人瞩目了:春天可是已经过去了呀,夏天的石榴花也早已值完了最后一班岗,这会是什么树?这树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好看?因为我坐车回老家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,所以我只能骑在电动车上,用频频回头来表示对相遇这棵树的欣喜。等我坐上回老家的车,我对那两棵树还心心念念,甚至忍不住对车上遇到的熟人讲:“我中午走亲戚回来的路上,发现了一种长得特别好看的树,开满了花儿,就跟落了一树的蝴蝶似的,真好看!就是可惜我竟然不知道树的名字……”我言辞间流露的是无尽的遗憾,洒给听者的其实是一头雾水:“这大热的时节了,能有什么树会长得那么好看?”正在我不知所以,无法向熟人解释什么树的时候,急速奔驰的车窗外居然又让我看到了那种树,我赶忙尖叫着说:“快看,快看,就是那种树,你们可知道那是什么树?”“大莲树什么树?!”一个比我年长一点儿的妇人回答道。“大莲树?”我心下疑惑,“这是什么鬼?这么难听的名字怎么配得起这么好看的树呢?”我心里稍稍有点失落。“哪里是呀,那是合欢树。”旁边一个年轻的女孩回答说。“哦,啊,叫合欢树呀!呵呵……”一听这个女孩的回答,我忽然开心起来:“嗯,这才应该是这种树的名字,好马配好鞍,人心好喜欢……”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,对一棵树的名字竟然如此斤斤计较起来,就好像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我特别喜欢的宠物,就一定要找到一个合我心意的昵称来表达我对它的喜爱。但因为是在客车上坐着,我仍然不能拍到我一见钟情的树的倩影。但缘分似乎总是会特别照顾到我,今天骑电动车回单位的路上,我居然又发现了合欢树的倩影,不止一棵,有好几棵分别站立于二桥西头的两旁,犹如几位亭亭玉立的美人儿在对我明眸善睐般地微笑,那微笑含着深深的善意:“你好!又见面了!祝你快乐!祝你平安!”什么时候我竟然对一种树钟情到这个地步了?我不由哂笑自己,傻不傻呀?傻!我终究是不忍拂了合欢的善心美意,已经骑过了它们身边的我又掉头骑了回去。桥头南边有一棵合欢树已经三两仗高,树冠几与桥面相平,凭栏观望,合欢花虽还是触摸不住,但它们近在眼前,我可以大饱眼福地放肆观览,岂不是幸甚至哉!

眼前的合欢花是玫红的,蕊儿微黄。凑近了才发现它们的花儿原来都是一朵一朵小绒球似的,像凤冠霞帔,如流苏丝线,像初阳高升,又如烟花灿烂,像雾似月朦胧天,如花似玉赛小仙,好似星光乍现,又似《老残游记》中对王小玉唱戏时春光乍泄的那些唱腔瞬间……我不知道还该怎么形容我眼前所见到的合欢花树,它真的堪称是世间少有的美人儿!我爱它了……为什么我以前没有遇见它?为什么我原来就从没发现过它?为什么我和它会相遇在这个夏天?思来想去,只有一个理由:因为它开花了,并且开在了我行走的路上。原来,世界上有些美丽,只有等它开花了才能被人们发现它的美,只有等它开花了你才能知道它的善。

识人于事

第一次听说吴浩雨先生,还是听我发小说的。那是缘于我们厚坡镇一位美女作家的新书南阳签售会。发小说:“我跟你说呀,在咱老乡的新书签售会上,可真是多亏了有吴浩雨,人家一到场,差点儿冷场的签售会立马就热和起来了,媒体呀,各路神仙啊都流畅多了。吴浩雨那人儿,是真行!古道热肠,他在现场不停地招呼,左右逢源,帮助人儿可是毫不吝啬的。”我一贯是人盲,不怎么会认识名人也不怎么会主动去结识名人的。那时候的我,只知道吴浩雨先生是南阳作家群里的一位重量级人物。我以为发小那样说,也只是因为她老公原来跟吴浩雨先生是一个镇的老乡。所以,她说说我也就慢慢淡忘了,后来我偶尔在自媒体平台上观览到吴浩雨的诗文散记,我也只是偶尔电光一闪的疑惑:“这位可能就是发小嘴里的吴浩雨吧,文笔还不错,但不知道真人究竟会是怎样一副老先生模样,说老实话,我好像是把他想象成影视剧中的私塾老先生了……”呵呵……是的,我以为吴浩雨先生已经是位老先生了,直到今年五月十八日的盛湾之行。缘于淅川县盛湾镇首届石榴赏花节,我有幸跟随淅川文联的老师们一起相聚鱼关。那天,等我们赶到鱼关,天色已经黑了,大多数人都已经到了,正准备吃晚饭。文联的朱老师见我和另外两位老师业已到了,就对餐厅一楼里拿着个本本儿来去的人介绍说“这个是王先英”的时候,我听到了一句有温度的回应:“终于见着真人了哈!”然后就听朱老师给我介绍说:“这位就是咱们诗词学会的主席——吴浩雨先生。”我这才如梦初醒般地朝眼前的这位老师点点头,再木讷地笑笑,连声“你好”都没有说,就先上宿舍里放行李了。身后还传来吴浩雨先生富有热度的招呼:“放好就下来吃饭啊!”我和同伴答应了一声,就向楼梯奔去了。同伴说:“这就是吴浩雨,上次赏花节,也是他跟县文联牵头组织的,那次活动组织的很好,我的收获很大。”我笑笑没吭声,只是在心里想:原来这就是吴浩雨啊,不是老先生,虽然说头顶上头发不多,但脑门儿看着挺亮堂,并且那样热切地招呼着大家伙儿赶紧就座就餐,朴实得跟个乡村支客差不多。呵呵……我也是终于见着真人了哈,不过他究底为人如何,我且自己留意就行,剩下的只管秉承咱一贯作风,多笑少言,不必曲意逢迎,也不必卑微慎小。没想到我一番留心下来,吴浩雨先生的确让一众人等如沐春风。首先他很随和,因为当晚的人数比较多,都是看哪里有座就坐哪里,我因为饭前要服药暂时离开了一下就餐的座位,吴浩雨先生忙完自己的一应安排之后发现我同伴旁边的空座位,便过去直接坐下了。我瞥见旁边有人作势是要提醒他此位子已经有人了的,但似乎那提醒者又觉得如此做着不妥,便没有吭声。而我吃完药,便也很懂事儿地另搬了一张椅子夹座进去,没想到这一下子便被吴浩雨先生发现了,他立马起身硬要跟我换位置坐,尽管我再三推辞说不用,吴浩雨先生还是执意要坐到我刚夹进去的位置上,还美其名曰说自己好起身,方便离座照顾各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们,我也是有点儿醉了,说起来也算是响当当的一个大文人,怎么会一点儿架子也没有呢?其次,他很厚道。用餐期间,有些文人忙着吃酒敬良,拽文唱和,吴浩雨先生却在和餐厅老板嘱咐第二天的早餐品类和数量:“……你一定要给我们煮一点咱本地的鸡蛋,就这几十号人,一人平均三个,你看没问题吧?一定要让他们早餐吃好喝好,中午不一定要让他们忙到什么时候呢!”我听着吴浩雨先生的话,吃着晚餐,心里还在笑:“他还真的是个好的管家婆,操心操得真实在,一人仨鸡蛋,怎么吃得完呢?”身边有听见他吩咐的同桌人连忙告诉他说:“不用要那么多鸡蛋的。”“那至少得一个人俩,就这样定了。”吴浩雨先生说得很笃定。等我们几个文友吃完饭,领略过鱼关美丽的夜景回去,我们已经看不见吴浩雨先生的身影了。我心想人家是大人物,肯定是去忙大事儿了,但第二天早上我才知道,吴先生原来是不顾天色已晚,不顾山路崎岖,开车到镇上专门儿去采购鸡蛋了,听说等他们一行再回到宾馆,已经是夜里一点了。吴先生真是用心甚劳,让人赞佩!同伴说,盛湾镇本就是吴浩雨先生的家乡,他既然回家肯定是要尽地主之谊的了。我点头又摇头,因为人的品质有时是渗透进骨髓里的东西,不全是又不尽是。第三,他明艳。第二天的首届赏石榴花开幕式上,淅川县诗词协会的成员和星空瓦房的小学生们,或单或双或群地朗诵了吴浩雨先生的诗文。那些诗文的注脚里行走着不一样的吴浩雨,被朗诵者或深或浅或敬爱或激情或舒缓或跌宕地表现了出去……他是驾着扁舟的摆渡者,他是用心丈量家乡的记录者,他是不断怀念故乡的行吟者,他是散布希望在星空瓦房的传播者……他夹在朗诵者中间的笑容是那么明艳动人,就如那火红的石榴花绽放在家乡的蓝天下,有神含笑的眼睛很像是正在创造一个又一个故乡的神话……第四,他博大厚重。我们从盛湾回城的时候,并没有机会跟吴浩雨先生话别道谢,但回来后,我闲暇时才把眼睛的焦点专注地对准吴浩雨先生的部分文学创作。有位朋友告诉过我:“你喜欢什么,有什么欲求,就要去研究什么,只有研究,你才能有所发现和吸收,有所领悟和成就。”的确是啊,我喜欢朗读文字,也喜欢偶尔舞文弄墨愉悦自己的心灵,想要有所提高,就得有所研习才行,那么“大家”的文学作品应当是我最好的研习对象。

没读吴先生的文章,还觉得写文一事比较容易,但当读了他的文史作品之后,我竟然只有望洋兴叹的份儿了。他的《荆紫关散记》、《雨浓荆紫关》,他的《寺湾之魅》《西簧之美》,他的《苍茫大仓房》、《鱼关之夜》,更不用说他的盛湾诗文系列,淅川的地域文化、历史文化,被吴先生解读得鞭辟入里。读他的文章,我有一种想要大声朗读的冲动,读他的文章,我急于虔诚地查阅我不会读的生字,去推敲理解不准的新词。烟波浩渺的楚地呀,浩若烟雨的吴先生散文……而我,注定只是一尾小鱼儿,只能浅游在茫茫的丹江水边儿,还不一定哪天就被世俗中哪个用心的诱饵给钓上了岸,死在刀下,熟在锅里,消化在人们的胃里……所以,我好像偶遇合欢树一样钟情于吴先生的为人品质,也钟情于吴先生的胸中天地、笔下山水当中。因为我所遇的文人大家之中,一般多少都会端着个架子,给人以不可亲近之感,但吴先生不,他内蕴深厚,写文却如提溜着一把自来水水壶,自在自如地浇洒着苍茫大地上的幼苗学子,让人如晒朝阳,如听筝琴,如阅清流,最主要的是如月悦心啊!

钟情于念

自从我有幸上次和同伴一起参加了县文联组织的诗文采风活动,我便开始被文友渐次拉进以吴浩雨先生为主组建的这个、那个文学群,今天是“淅川诗词学会交流群”,明天是“丹淅人文交流群”,再后天是“淅川文史交流群”……我知道这是文友们的抬爱,更是我的荣幸,在这些群里,我能欣赏到更多文人的优秀作品,浩雨先生的厚重,亿点能量的犀利,淅水丹人的灵动,丁梅玉的简约……我都品尝到了,我有一种作为淅川人的自豪,在淅川这片土地上,原来盛开着这么多赏心悦目的花朵,用吴浩雨先生的话说,就是淅川有有一群隐形的作家呀!他们或高或低,或重或轻用文学的触角,碰触着这块迷人的土地,这片输流北上的水域,这片血浓于水的乡情……丝丝线线,唧唧鸟鸣,也若流苏,也若白云,也若琴韵,愉悦着人心,美丽着淅川的文眉和腰身。

他们,可也是我偶然一见便已倾心的合欢?因为心心念念,所以总也忘不了,所以我在晚上课间的时候,因为心里还惦念着可爱的合欢,便不由自主地点击度娘百度了一下,才知道合欢的花语寓意着爱和尊敬,吉祥和如意。不过,合欢居然还有个“鬼树”的别称,这里面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。说是古时候有个秀才,他的妻子叫合欢,长得非常漂亮,但天生体弱多病,他们夫妻恩爱,从未红脸。他们有一对可爱的儿女,本是其乐融融的四口之家,妻贤、子孝。可合欢久病不治,临死前一刻,望着年幼的一双儿女和体贴的丈夫,带着遗憾难舍地离开人世。她不愿轮回投胎,将自己的灵魂寄身于家门前的树中,每到晚上就会从树中走出来,看望自己的孩子和丈夫,从此就有了“鬼树”一说。据说在人死后的头七之内,如果想见死者就要手持合欢花,晚上12点后站在合欢花树下,想见的灵魂就会出现。相传真的有人这样做,见到了死者,虽然无从考证,不过招鬼一说流传至今,所以合欢花也有了“鬼花”之称,合欢树也有了“鬼树”之称。

合欢花花姿很具童趣性,因此深受人们喜爱。它通常在六七月份盛开,八至十月结果,每年的花开时节,粉球型、红球型、白球型还有黄球型的花都会挂满树枝,毛绒绒的造型很有趣。合欢花的功效与作用有很多,它被誉为吉祥之花,深受万民景仰。合欢花的花期约30天左右,单花却只争朝夕,它在枝头停留的时间不超过一天,花开花落只在一夕之间。花落时它跟蒲公英一样,随风出发散落在地上。合欢花树也被誉为大爱之树,不仅花有着很高的药用价值,就连合欢皮也极具药效……

我刚看完网上关于合欢的介绍,便看见吴浩雨先生从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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