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条条地来到这个世界后,中国人一年一次头等重要的传统节日——春节,也叫过年,已重复又重复地经过了数十年。过年,无外乎农村人杀猪宰羊,城里人买鸡割肉;加上贴对联,穿新衣、吃年夜饭、放鞭炮,守岁、祭祖,磕头拜年挣压岁钱,串门子走亲戚礼尚往来吃席面等等。这些年俗,对我们这些早已被岁月提拔为叔叔伯伯,甚至快被儿女升级为爷爷姥爷尊称的人来说,早已腻歪的没有了新鲜感。小时候那种特别盼望过年的心境早已荡然无存,无忧的童年也如奔流的江河,一去再也不回来。有些人嘻嘻哈哈地说,过年,就是吃喝玩乐,就是过(烧)钱,就是挥霍。过去,富人盼过年,穷人怕过年。如今,恐怕还是这么个理。有人穷志短者,不靠勤劳致富,为回家过年去偷去抢,甚至杀人越货,打造了春节前发案的高峰期。我这样一说,自觉着有点糊涂了!这过年究竟是好,还是不好?如果好,怎么就有上面的说道。如果不好,怎么过年的习俗延续了四千多年人们还乐此不疲,久坐中华民族头号节日的宝座而不退出历史舞台?看来过年还是好啊!要不然人们怎么都盼望着日子天天像过年呢?过年了,看看父母,走走亲戚,会会朋友,合家团圆,把酒言欢,亲情融融,年味浓浓,其乐无穷。过年对中国人来说,是思乡情结的释放,是人性归宿的内在诉求,更是中华民族凝聚力的最朴实体现。血浓于水的亲人,最深刻地诠释了“人字的结构是相互支撑”,这份大爱也是众多游子在外打拼的动力之源,我们怎么能淡漠它呢?鲁迅先生在他唯一的一篇爱情小说《伤逝》里告诫我们说,爱情必须时时更新,生长,创造,才能历久弥新。窃以为过年也是一样,也需要过出新的内容来,在变化中守住不变,变的是更新的、生长了的、创造出来的新的年味,才不会对过年产生审视疲劳。这就需要好好过年,用心过年。过年了,亲人团聚了,你我他可带上全家老小,权当是一窝“钻山豹”,走进秦岭北麓七十二峪,爬上大小山头,放开喉咙好唱歌,肆无忌惮地秀一把“怕娃落地”歌唱家的“我的太阳”,再吼它个“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”,山谷回音做和声。说不定还能遇见仍在找寻华南虎蛛丝马迹的“周老虎”,苦劝他回家过年睡热炕头。当黄昏来临时,搭起帐篷,支起锅灶,来个山地野炊又野营。或住进山中农家乐,吃个热热乎乎的忆苦思甜农家饭,返璞归真大自然……多么惬意,多么快活!

过年了,在数码照相机比较普及的今天,你我他可背上“长枪短炮”,走在西安周边远郊乡间的小路上,东扫西描,拍民俗风情,摄乡间美景。与村姑出嫁的,村民耍社火的,草台班子唱大戏的……不期而遇,美美地咔嚓咔嚓一通,过一把好摄之徒瘾。过年了,不想出远门受罪的你我他,可邀约哥们或闺蜜,走上古城大街,逛商场,赏街景,观雕塑,看美女,瞅帅哥,心算口算回头率,养眼养心又养颜。再恰逢好人管“闲事”,出医院;一不留神摔跤拾钱包、拾金不昧交警察;恰遇歹徒穷凶极恶抢金链、见义勇为露两手……过年了,如果你我他勤劳致富钱多得咬手直想打水漂,又心向远方,那么就乘飞机腾云飞往青藏云贵,驾雾飞向欧美南非……游览祖国大好河山,欣赏西洋异域景色……

年,不好好过是不行的,你可别忘了“年”是个曾经伤害过人类的巨形怪兽,是一种连虎豹熊罴都敢吃的凶残动物。年,不好好过是不行的,看你单位都给你发年货、发年终奖了,还给你放一周甚至更长的过年假了,在外辛劳一年的亲人也回来了!好好过年!(原载(年2月18日陕西工人报))

田建国,雄性公民。祖籍晋,人称“九毛九”;产地秦,是为“秦老大”。中国国土资源作家协会会员和诗歌专业委员会委员,陕西省散文学会理事,陕西省楹联学会常务理事,陕西省文化产业促进会理事,欧亚丝绸之路国际诗社副秘书长,西安诗书画研究会理事,西安对外经济文化发展促进会副会长监事长、中国陕菜网《如画陕菜》专栏主编等。已发表诗歌、散文、小说、杂文等文学作品约余万字;出版有诗歌、散文、小说、杂文10(8)人合集9本。本人文学作品散见于各大报刊,吹牛;篇篇都是精品,胡说;得到读者一致好评,没门;获得诺贝尔文学奖,做梦。

田建国

新年快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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