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瓶梅唱曲叙事功能在小说发展史上的
《金瓶梅》“词话本”存有大量的“剧曲”和“散曲”,这是与“崇祯本”不同的重要特征。二者区别产生的原因,台湾学者魏子云、香港学者梅节、美国学者蒲安迪等认为:二者分属不同的传抄底本,是兄弟关系。而大陆学者黄霖、王汝梅等认为,“崇祯本”是“词话本”的评改本,是父子关系。“即将词话本的回目、正文稍作删改、修饰后再加评点和图像刊行。”[1]对于二者版本之间演变的描述,过去从文本形式着眼得多,从“词话本”“剧曲”和“散曲”特有的叙事功能上论述得少,因而,本文着重谈一谈《金瓶梅》唱曲叙事功能在中国小说发展史上的意义。 一、“词话本”存有“剧曲”和“散曲”真实地再现了生活的原生态。 我们知道,“词话本”是一部未经文人写定的民间说书人的说唱“底本”,是兴盛于元明两代的民间说唱的艺术形式。从其产生的大文化背景来看,它是“寄意于时俗”(欣欣子序),镶嵌在《金瓶梅》中的剧曲和散曲,或是结构故事,或是推动叙事,或是刻画人物,其数量之多,其功效之著,不仅真实地再现了生活的原生态,而且是中国古典小说不可多得的杰构。学者因而将其概括为“以曲代言”“以曲叙事”“以曲抒情”的艺术特征。 先看“词话本”存有的“剧曲”25种:其中作为剧曲清唱有: 第27回《琵琶记》、《唐伯亨因祸得福》; 第31回《陈琳抱妆盒》; 第41回《两世姻缘》; 第46回《子母冤家》; 第54回《倩女离魂》; 第61回《流红叶》、《林招得》; 第64回《红袍记》; 第70回《宝剑记》; 第71回《风云会》; 第72回《月下老定世间配偶》等。 此外还有搬演的十几个剧目,如:《香囊记》、《玉环记》、《南西厢记》等,描写最为详细的是第63回关于《玉环记》的演出。 再看以唱曲为主要形式的散曲就有多支,出现在缙绅厅堂、女眷深闺、青楼妓院、花前月下,有豪富之家妻妾的感伤而吟;有歌妓的即席演唱;有趋炎附势的逢场而作,这一支支、一套套情趣盈然的唱曲,真实地再现了市井生活的风貌。〔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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