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少为简介 http://disease.39.net/bjzkbdfyy/201217/8505800.html

“康华”曾经闻名于海内外,因为“康华”与邓朴方的名字紧紧联系在一起。年9月,国务院宣布对“流动领域”的公司进行清理整顿和审计。在惩治“官倒”的一片呼声里,“中国康华发展总公司”在当时著名的五大公司中首当其冲。      “康华”由中国残疾人福利基金会派生出来,目的是想拿企业养事业。邓朴方说:“‘大康华’同‘基金会’脱钩,但公司赚到的钱还是要为残疾人办事,实际在财务上还是同‘基金会’有联系,根本的一条就是减轻国家对残疾人的负担。” 

轰轰烈烈“大康华”   

  曾为“康华”公司发起人之一的王晓光(其父王延春,曾任湖南省委书记)说:“邓朴方找赵紫阳谈过几次。头一次谈,赵紫阳听完邓朴方的想法后,说:‘先不要成立大的了,你就把那个小的搞好就行了……把小的巩固住再说。’

“后来,‘小康华’确实搞得不错,邓朴方又找赵紫阳谈。这已是年初,赵紫阳同意了。由国务院办公厅下文,成立中国康华发展总公司……”      建“大康华”的方针是:以贸易为先导,实业为基础,金融为依托,科技为支柱。邓朴方同意这个方针。同时他考虑:“大康华”是个部级公司的架子,要撑起这个公司,必须有几位部长级的老干部。邓朴方首先想到了原冶金部部长唐克。邓朴方找唐克谈话,唐克果然像大老板。一米八的大个子,嘴里咬一支和他的体型很般配的粗粗的雪茄烟,一声不响地听邓朴方讲。

     “嗯。”唐克从嘴里拔下那支粗大的雪茄烟,像抓了一支大笔似地挥挥,“最近,我正研究21世纪的经济走向。你们的想法很好,对头。”他将雪茄烟在半空中一戳:“行,为残疾人服务,我愿当这个董事长,争取把公司搞好。”

  “我再给你推荐两个人,高扬文和周传典。”唐克推荐的这两个人都是他的老搭档,曾任冶金部副部长。   于是,“大康华”的领导班子便这样定下来:董事长,唐克;副董事长,高扬文;总裁,韩伯平(时任北京市常务副市长);副总裁,周传典(常务)等。

     “大康华”成立时,国家投入1亿人民币,“小康华”及“康辉旅行社”带入7千万资产。中国康华发展总公司最初只筹建了7个二级公司,都是正局级。      在康华公司成立大会上,唐克、高扬文先后讲话。唐克说:“我讲了,总公司是管理型,我再给你们现在的工作制定一个方针,叫作‘跑部’方针。不是跑步,是跑部……”唐克那支雪茄在半空里书写,“部门的部,中央各部委,国家机关,都管着许多公司。但现在下文件了,要求脱勾。这些公司脱到哪里去?各部把公司交给谁?”唐克灿然一笑,将粗大的雪茄朝怀里画个弧圈,一只眼神秘地挤挤:“所以要‘跑部’。动作要快、要勤……”

  唐克之后是高扬文讲话:“原来议定‘小康华’专攻外贸,我看有侧重是对的,但除此外,7个二级公司也可以做外贸。现在搞改革么,哪些行业适合康华做?说不准。所以要跨行业跨地区,允许业务范围交叉……”      “唐高讲话”,大政方针已定,“大康华”全面运作起来。天上地下,飞机火车,四面八方……      年3月正式拿到营业执照不足半年的时间里,“康华”便取得了令人惊叹,也令人愤懑的成就。

     一直经营很好的“小康华”自不必说,就是刚挂起牌子拉起队伍的公司也可以自豪地报几个数字。   

康华国际信托公司赢利多万,康华国际租赁公司业务量达1亿多元。周传典拉人搞起的“金属公司”赢得多万元。高扬文组织人马搞起的“矿业运输公司”也赢利多万元。康华综合能源开发公司靠自己的信誉和关系便融资几千万元。      根据唐克提出的“跑部”方针,“大康华”的能人纷纷出动“跑部”。多数工业部委都把自己的企业和厂子拉出单子和计划,想在“康华”里搞一块自己的天地。高扬文更是雄心勃勃,与空军谈判,想把“联航”划入“康华”。

     美国来了高级经济代表团,同“康华”谈判,想把C飞机的全套生产设备迁来中国……      日本也来了高级代表团,找“康华”谈判,想在中国投资,再建一座规模相当于“宝钢”的大钢厂……      香港的甘维珍咨询公司也来找“康华”,介绍美国最大的IAB保险公司,想同“康华”合作,打开中国保险公司在大陆的一统天下的局面。      日本伊滕忠商社主动来找“康华”,主动表示愿提供10亿美元贷款,年利率4.5%,大大低于当时英国8%左右的莱波尔利率。      美国的最早与苏联做生意的哈默公司也来找“康华”谈生意。据说哈默见过列宁,这次提出想见邓小平。在“康华”公关部副经理杨壮生陪同下,他如愿以偿地受到了邓小平的接见……      “康华”的魄力是如此吸引人。仅打开半扇门,二级公司便从7个一下子猛增到60多个。“康华”的副业是如此兴旺发达:这60多个“鸡娃子”,有“自生”,没“自灭”,反而都在令人惊愕的极短时间里“长大了”,又“下了鸡蛋”,“还能孵出鸡娃子”。以至于“康华”总公司自己也闹不清有多少孙子辈的“康华”?      以至于社会上一些人惊呼:“你们这不成了康华共和国了么!”      “康华”就像施肥过多长疯了的庄稼。当它在成就的极峰上明光闪烁时,一些有生活阅历的人便已不安地想到那句至理名言———物极必反。

“康华”从极峰上坠落

  一次,有关领导向邓小平汇报工作,谈到国内在香港办公司太滥,港人对此颇有微词时,邓小平简短说一句:“先从我们家开刀。”他指的是“康华”在香港的几家分公司。其实邓小平这句话主要证明了两个问题。一个是凡事首先律己,再一个就是邓朴方与“康华”不容置疑的联系。邓朴方退出了“康华”,却又与“康华”有斩不断的联系,矛盾便由此发生。      “康华”都发生了哪些问题呢?……      比如有关部门反映的“‘家耗子’倒卖石油”。“家耗子”叫郑浩,曾任石油部总调度长、储运局局长。他是由唐克动员出来,出任“康华”所属的综合能源开发公司总经理。他到“康华”,一分工资也没领过,他说:’给残疾人办事怎么能要钱?”      郑浩作为储运局局长,对石油部情况很了解。石油部有批罐底油,是抽走油后残留罐底的油,质量差,平时扔也就扔在那儿了。如果变废为有用,这批罐底油的生意做好了可以有几千万元的收益。      可是,他犯了一忌。俗话说,瓜田不纳履,李下不整冠。他曾在石油部任过总调度长,又把生意做回石油部,立刻引起反感和看法。受到一片指责:“家耗子,偷油吃。”      第二笔大生意更显出他精明能干,可也影响更糟糕。石油运输一直是个紧张问题。他马上看出这里有生意可做。他靠借款和融资,搞了40节油罐车,与齐齐哈尔铁路局联营做运输。每节油罐上印了“中国康华”4个大字。伴着列车的隆隆声,老百姓的议论也“隆隆”不休。      比“家耗子”问题更严重更有根据的还有“劳务案”,“走私汽车案”、“套汇案”、“偷税”及“贪污”……      事后查明,以上问题有的是属于代人受过,如“走私汽车案”、“劳务案”;有的是属于定性不准,如“贪污”、“偷税”、“套汇案”,等等。      实事求是讲,老百姓对“康华”的议论许多与事实有偏离,但国务院对“康华”进行清理整顿和审计,却是有根据有必要的正确之举。若没有此举,难免不滋生,腐败真正的大案要案也就很可能会在“康华”发生了…(来源:特色文苑1)

延伸阅读——

原副总理之子回忆往事揭秘中南海高干待遇

  夏,北京灯市口附近。胡同深处一座略显落旧的院子里,纪坡民正在备茶。

  纪坡民,历史学法律学专家,纪登奎之长子(纪登奎~年曾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、国务院常务副总理,年病逝),曾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工业经济研究所企业管理研究室工作,现已退休。

  除了本刊记者,还有友人前来拜访,纪坡民置好桌椅茶水,招唿大家随意落座。院内植有芙蓉树、石榴树和爬山虎,静谧闲适。你就明白了。

  纪坡民的居所装修质朴,看起来非常普通,但这宅子却有着不寻常的历史。

  “年底至年粉碎‘四人帮’之前,这个院子一直是华国锋的家。他当上国家主席后才搬走。”纪坡民告诉《了望东方周刊》。

 纪登奎辞去职务前夕,中央发文件限制高级干部生活待遇,当时纪登奎住在西单附近的一座两层西式洋房里。“我爸听到这个文件,就主动提出不在那住了。”纪坡民说。

  年,纪登奎家即搬至现在的院子。“爸妈和弟弟,还有我二妹的一个孩子住这。那时我在河南,我大妹妹在江苏,小妹妹在单位。一直到年我爸去世,一直是住在这里。”纪坡民说,“原来四个院子是一个单元,当时华国锋住了三个院子,我们现在住的是其中一个院,其他两个院子后来改为宾馆了”。

  提起父亲刚到北京工作时,纪坡民说住房的租金曾让母亲大发火气。“我爸刚来,中央后勤干部告诉我爸说一月房子租金元。我妈脾气大,说我们一共才一百六七十块钱的工资,交了房租还怎么吃饭。吵了一架,后来改成30元。就是这房子。”

纪坡民回忆,“华国锋刚到北京时,老老实实地交了块钱房租”。“华国锋的工资级别和我爸差不多,属于9级干部。”纪坡民说,“父亲当时定级工资是多块,母亲是13级,工资一百六七十块,“我爸年去世时工资元。抚恤金为10个月工资,家里落了0元,我领回来的。回来我说,买个大立柜吧。到现在还是没买,都是50年代的家具。”

  毛泽东带头降工资

  纪坡民透露,年干部定工资后没再涨过,之后甚至还发生了“减薪”的插曲。据史料记载,当时中国实行24级干部工资制。

  后来,毛泽东又提出“降薪”建议。在这一建议的影响下,年9月26日中共中央、国务院通知:三级降12%,四级降10%,五级降8%,六级降6%,七级降4%,八级降2%,九至十七级降1%。毛泽东、周恩来、刘少奇、朱德等人的工资由此降为“每月人民币.8元”。

  这样的工资标准曾让一些家庭负担重的干部感到生活费用“吃紧”。纪坡民提起一位曾参与筹备四届人大的工作人员,“在首长身边也是干过大事的,当时他工资56块钱,家里老婆加两个孩子。在大会堂里面工作,每天要交8毛钱的伙食费,一个月24块钱,再抽点烟,给家里顶多交15块钱。年代他跟我爸说起来时,我爸惊讶地说,哎,闹得你这么困难,你也不说提,要知道当时把伙食费给你调低一点就好了。”

  中央领导人当中,刘少奇、朱德过得最“穷”,因为要照顾的子女人数众多。“刘少奇家里七八个孩子,四百多块钱的工资,王光美参加工作的资历比较浅,比我妈还差十来年,我妈才一百多块钱,她的工资肯定也不多。”纪坡民说,“朱德是把老家的小孩弄来了,日子过得也紧巴。”

  政治局委员家里住一个警卫班

  纪坡民说,“有个中组部的工作人员跟我讲,有一回我爸和李先念在筹备四届人大,忙到夜里一点多了,李先念说,还得说一会儿,给大家提提神,每人一杯咖啡。30个人,一杯四毛,这12块钱是从李先念的工资里扣的。”

  “李先念工资高一些,四百多块,他敢这么干。”纪坡民说,“我爸从来不敢张这种嘴,他扣不起,一月工资二百多块钱,这么个扣法,家里回头没法吃饭了。

  当然,严苛之外,国家领导人还是有许多和普通百姓不一样的地方。

  比如,虽然纪登奎家里的伙食费均要用工资承担,不过买菜渠道与一般人不同。“炊事员买菜都去领导人特供的地方买,东西好一点儿。米面油都是一样的价钱,肉比外面稍微便宜些,另外就是外面买不到的东西,那里能买到,种类丰富一些。”纪坡民说。

  刚结婚时,纪坡民有次回家,妻子上街看到山楂糕不错,买点儿回来想做汤,炊事员不给做,说街上买的东西不准吃。“但这种特供仅限国家领导人,省委书记就没有。当时的河南第一省委刘建勋家里是自己雇的保姆,自己上街买菜。”

  在安全保卫方面,党和国家领导人的级别也比较特殊。“政治局委员家里住一个警卫班,我们家是这种情况;常委和副主席以上的家里面是一个警卫排,像小平那时候的家里。”纪坡民说,家里的秘书、警卫员、司机、锅炉工、炊事员等也都不需要自家出钱雇,是公家派遣。

  “粮票之类跟普通人一样,当时中国只有火车餐车上不用粮票,中南海里面也要粮票。”纪坡民回忆,“后来中央对高级干部有了些照顾,开小灶。可能是年的时候,我爸妈跟我们不在一块吃饭了,这是困难时期后期,前期是在大食堂吃饭。”

  关于服装,在军队任职的免费发军装,出国的国家发置装费,其他的都是一样。“公家出块钱,在指定的店里做。”纪坡民说,“我爸爸没有西装,有一套中山装,只出了一次国,是去南斯拉夫、罗马尼亚出访时给他做了一身衣服。”

  纪登奎刚来北京时,国家给配了电冰箱;年纪坡民回家的时候,家里已经有黑白电视,年换了彩色电视,也是国家配的;年,中央统一给领导人的办公室配备了空调。“那之前,所有办公地方没有空调。连个电风扇都没有,都是拿着芭蕉扇。”纪坡民说。

  除了国家配备的,纪坡民回忆说,家里也没有什么电器,收音机没有,自行车没有,有年代买的缝纫机,已经坏了,“我们家也不全是没有钱,我妈是出名的土八路,不是会过日子的人,他们不讲究吃穿用。”

  “叶帅说话了:总理,你给大家放半天假行不”

  在纪坡民的印象里,父亲没有礼拜日,也没有逢年过节,经常是“两眼一瞪干到熄灯”。

  “那一年过春节,政治局还在开会。叶帅(叶剑英)说话了:总理(周总理),你给大家放半天假行不。最后放了半天假,我爸晚上十点多回来的。”纪坡民说。

  除了超强的工作时长外,当时中央领导人的作息时间差不多都是“黑白颠倒”。纪坡民透露,这大约是顺着毛主席的工作习惯,基本上中央领导人都是这个习惯,到华国锋的时候才变。“最苦的是中央办公厅,夜里陪主席熬夜,白天还得上班啊。当时的中央办公厅副主任李鑫跟我说过,他那十几年一逃诩是上四个班。”

  “我爸起床时间是中午12点到1点,第一件事解手,盥洗室内秘书准备好了各种报纸,《人民日报》、《解放军报》、《文汇报》、《光明日报》、《参考消息》,就在那儿看报。”纪坡民说,之后在家里的办公室处理各种文件,写批示,“这些文件都是后半夜和早上爸爸睡觉时,车一趟趟地送家里来的。”

  纪坡民记得,爸爸戴个眼镜,趴在桌子上,要用一个多小时处理这些文件,然后才吃“早饭”,此时大致下午两三点。饭后,有10分钟空闲,就打两局乒乓球。这中间司机和秘书早就准备好出发,他坐上车就出去上班了,直到夜里12点到1点回来。这中间家里又送来一大摞文件,又得办公,估计要看2到3小时。夜里3点多,才吃“晚饭”。

  “之后躺上床,床头柜上放着安眠药和水。接着看文件,这些事不需要处理但需要看的,如驻外国大使馆发回来的电报,国内的内部参考,包括一些刑事案件的情况等。看到一多半,吃安眠药。药劲上来时,估计文件也看完了。关灯睡觉。这时候就差不多是早上五点多。”纪坡民说。

  除了工作,领导人的文化娱乐生活非常少。仅国庆节有官方仪式的招待会,元旦和春节都没有活动。

  日常娱乐能数得上算是不定期地看电影。年中国已与很多国家建交,一些外国大使馆有电影胶卷,“我们的外交部就跟他们商量,借来看,叫过路片,因为国内只有八个样板戏,没什么电影可看。”纪坡民说,影片都是没有翻译的,外交部就派人现场边看边翻译给大家听。

  看电影的时候一般是中央领导人开会到晚上12点多,忙完休息时就支摊儿放电影。“中央内部有几个小电影摊子,基本上是军队一摊,“四人帮”一摊;国务院这一摊,是李先念张罗着,主要是邓小平、吴德、陈锡联,还有我爸。”纪坡民说,“主席、林彪、叶帅、王洪文家里可放电影,有小电影院,他们不来”。

  这种活动经常也会惠及领导人的家属。“我看过几回那种过路片,他们去了以后,秘书通知家里面,我妈就领着我们去。领导人在前,我们家属在后,前后隔20米。邓小平一家都在前面。”纪坡民说。

  “说是接待中央首长,其实是他们自己吃了”

  “有一次,我爸去河南省委去开会,待了几天。我那时也在河南工作,去看他,会开完后省委管理处的人把他送上飞机,我和他们一起回来的车上,听他们说到省所吃熊掌。”纪坡民说,“这算账就算到我爸头上,说是接待中央首长,其实是他们自己吃了。”

  在纪坡民的记忆里,家里没有吃过一次年夜饭,爸妈也没有办过一次生日,甚至全家人很少聚在一起。

  “我摸着我爸的作息规律了,知道他早上四五点钟躺在床上看的那些文件相对不太重要,就选那个时候跟他多说些话。多的时候能聊半个小时,爷俩海阔天空地聊。”纪坡民说。

  纪坡民坦言,因为父母的关系,兄妹几个在招工时还是“沾了点光”。“那时候是开始‘上山下乡’以后,地方干部、军队干部的孩子一般都当兵了,我爸那时候在河南,我弟弟妹妹都是那时下乡的,二妹妹下乡还不到一年,大妹妹下乡不到两年,就都当兵走了。我弟弟下乡时间比较长,待了4年,后来他上了大学,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照顾的成分。”

  纪坡民告诉本刊记者,其母亲几天前刚刚过世,享年89岁。“我妈是八路军女战士出身,也是三八式干部,老资格。”纪坡民说,弟妹还在美国,等他们回来商量一下,再跟公家谈怎么操办追悼会。纪坡民提及,母亲去世后,房子可能会被政府收回。点击查看:是谁封杀了《毛选第五卷》?看完你就明白了。

  一阵风吹来,屋檐下的风铃荡出清脆的乐声,转眼3个多小时在回忆中南海往事中已悄悄过去。纪坡民起身,带着本刊记者穿过一道门,来到第二进四合院,这是一座静寂的院子,正房显出破敝,门窗都没有装修过的痕迹,瓦楞上长了野草,时光在这里似乎停滞了。“这就是华国锋曾住过的屋子,我刚过世的母亲生前亦住在这里”。

  就在这间尘封的房子里,华国锋做出了粉碎“四人帮”的重大决定。若不是纪坡民的讲述,没有人能将眼前平凡的老屋和恢弘的历史联结起来。

  院落内,核桃树结满了青绿的果子,石榴花开得正艳,纪坡民爽朗又略显惆怅地说,“秋天时我应该还住在这里,你们可再来拜访,摘取果实”…(来源:网易号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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