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迷石榴花30
北京白癜风的治疗医院 http://m.39.net/pf/bdfyy/ 周末,伍月一进自家小院儿,就听到阵阵喧哗的声音,女人们说笑的声浪、麻将和桌面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,伍月皱了皱眉,推门走了进去。 一进门,一阵刺鼻的烟味扑面而来,堂屋里乌烟瘴气的,文会艳正手里夹着烟卷一边喷云吐雾一边打着牌。 “哟,伍月回来了。”打牌的女人们一见是伍月都纷纷打招呼。 伍月嗯了一声走进卧室去了。文会艳斜了一眼,说道:“越来越没规矩了,每次都象欠她八吊钱似的。” “哎呀,伍月不错了。” “是呀,这丫头多能干呀。” “哗啦、哗啦”又一阵洗牌的声音。 伍可正在里屋桌上写作业,一见伍月进来,高兴地喊了声姐姐。伍可正上一年级,今年只有七岁,正象她的名字一样无可无不可,她的到来是场意外,当时文会艳已经三十九岁高龄,家里过得也不宽裕。伍建国坚决反对再要第三个孩子,他不想孩子跟着他受苦。 而那次伍月第一次和母亲站在同一战线,那时她才十四岁,她希望母亲把孩子生下来,她对父亲说:她可以再少吃点,可以不要新衣服,但她想要这个妹妹(弟弟),她不希望自己的弟弟(妹妹)还没来到这个世界上就被无情地剥夺生命权。 最后伍建国妥协了。伍可生了下来,乖巧伶俐,所以常常被父母忽略了。 伍月怜惜地摸了摸妹妹软软的头发:“吵不吵?” 伍可摇了摇头:“不吵,姐姐,我已经习惯了,你别跟妈妈吵架了。”伍可忽闪着一双大眼睛,企求地望着她。 伍月的心酸了一下,她一直觉得妹妹很可怜,她一定已经不记得父亲的样子了。 “我看看牙换的怎么样了?” 伍可张开嘴,让姐姐看自己新换好的牙,小女孩儿的两颗门牙有一颗还没长全,伍月叮嘱她:“别用舌头舔,不然就长歪了,漂亮的小姑娘可就变小丑八怪了。” 伍可一听咯咯笑起来:“我一次也没舔过,我才不要变丑八怪,我要跟姐姐一样漂亮。” 伍月捏捏她肉嘟嘟的小脸蛋儿:“可可比姐姐漂亮,快写作业,姐姐去做饭,一会儿叫你。” 伍月掀帘出屋,把门紧紧关上,免得烟气熏到伍可。女人们见伍月出来,又招呼她:“伍月,来,打一会儿呀。” 伍月摆手:“我可不会打。对了,张阿姨、李阿姨、陈阿姨,这个点儿该回家做饭了吧?” 几个女人对看了一下:“哦……对对,该回去做饭了。”说着都站了起来,“可可妈,咱们回头再约啊,走了,走了。”说着前后脚出去了。 文会艳脸一沉,把麻将一推:“你回来干什么?催命的呀,这才几点就做饭,好容易今天在家里凑了一桌,你又把人家赶跑了,以后谁还想和我玩啊,麻将也不让多打会儿,你就想闷死我。” 文会艳骂骂咧咧,伍月却不以为意,指了指墙上的钟:“这都五点了,可不该做饭了,再说,打麻将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。” “死丫头,别说的好听,你心里打什么小九九,我都知道,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呀,生这么个扫把星管着我?” 伍月噗嗤一乐:“那得问您呀,还不是您生的吗?对了,我哥回来没有?” 哥哥伍阳就好了那么几天,这一年多来又开始不正干,不知换了多少份工作,总是挣点钱就出去赌,让人开除,伍月真是替他操心。 文会艳见伍月问起儿子,把脖子一梗:“我……我没看见他。” 伍月一看就知道母亲又在撒谎:“我哥都二十三了,也该到找对象的年纪了,他老这么瞎晃悠,哪个女孩儿能跟他?妈,你别老护着我哥,这样反而会害了他。” 文会艳不爱听了:“谁护着他了?他本来就找了个好工作,单位好又清闲挣得还多,要不是你,他能把工作丢了吗?” 伍月不说话了,过了一会儿才说:“您进屋歇会儿吧,我做饭去了。” 文会艳骂骂咧咧地进屋去了。伍月进了厨房,一边摘菜一边出神,如果爸爸活着该多好啊,她轻轻叹了口气,起码这家里还有一个人疼她。 三个孩子里爸爸最疼的就是她了。伍月不知道为什么,从小时候开始母亲就不喜欢她,动不动就对她又打又骂,记得有次她刷碗的时候不小心,打了一只碗,母亲上来兜头就打了她两巴掌,还骂她是个败家子。她真的是从小被母亲打大的,印象里母亲从来都没对她好好说过一句话,她几乎从没感觉过母爱是什么。 直到她上了高中,个头也超过了母亲,她才慢慢不再对她动手,但嘴上说的话却依旧很难听。 有次伍月和爸爸在外边纳凉,她问爸爸:爸爸,我是不是不是妈妈亲生的?不然为什么妈妈这么不喜欢我? 爸爸搂着她语重心长地说:傻孩子,你当然是妈妈亲生的了,也是爸爸亲生的。你要原谅妈妈,都怪爸爸没本事,爸爸不能让妈妈过上好日子,妈妈心里憋屈,脾气就不好,所以总是拿孩子出气。爸爸会加倍对月儿好,把妈妈的那一份儿也给你。 爸爸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。上小学的时候,女孩子流行带兔耳朵发卡,伍月班里的女生一人头上戴着一个,伍月年纪还小回家就想要母亲给她买一个,结果母亲不仅不给她买,还骂了她好一顿,爸爸下班听到了和母亲大吵了一架,从那时起,母亲以后再打她骂她,她都不再告诉父亲了。 不过让她快乐的是,没过几天爸爸悄悄塞给她只兔耳朵发卡,还告诉她别让妈妈知道,在学校的时候再戴。伍月悄悄问爸爸,钱哪来的,爸爸说那是他偷偷攒下的私房钱,让她可别告诉妈妈,伍月立刻伸出手指和爸爸拉钩。 想到这个情景,伍月的唇角轻轻扬了起来,如果没有爸爸,就没有这样一个坚强、乐观的她,爸爸是她一生都要感谢的人。 吃完饭,伍月在门前的台阶上坐了好一会儿,看着院子里的那棵石榴树在微风中轻轻摆动着枝桠,它的叶子已经繁密茂盛,象一颗颗晶莹的翡翠。 翠叶间已经零零星星生出一些含苞带怯的花骨头,再过一些日子,石榴花就要红红火火地开放了。 吴声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手机,手机一直静静的,没有任何电话进来,哪怕是有电话进来,也不是他预想的那个人。 撞车事件过去已经有一个月了,伍月的电话并没有如期打来,他又一次失算了。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 那女孩儿也是……永远都在他预料之外。他承认反过来说这也算好事,那女孩儿接近许亨俊的结果,或许能让她的生活层次迅速提升,但终归他无法给她幸福,因为许亨俊根本不可能选择这样的女孩结婚。 可他为什么还是心内痒痒的呢?他苦笑着摇摇头。这时电话响了,居然是许亨俊让他陪许雅去逛街。 吴声陪着许雅走进某品牌专卖店,伍月上来招呼,两人俱是一愣。 “吴先生?”伍月轻声叫道。 吴声笑着向她点头:“又见面了。” 伍月也笑了:“是啊。”说着看向许雅,“是要选男装还是女装?”,她看许雅也有点面熟,只是怎么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了。 许雅看了看伍月,问吴声:“你们认识?” 吴声嗯了一声:“算是有几面之缘吧。”说着对伍月说,“这是我妹妹,我是陪她来的。” “我才不是他妹妹呢。”许雅立刻心直口快地揭穿,伍月偷笑,吴声讪讪地摸了摸头。 伍月看许雅年纪不大,就给她推荐了几款颜色清新淡雅的蓬蓬裙,一来可以更突出她的活泼清纯,二来会把她的肤色衬托的更漂亮。 没想到许雅一款也看不上,她自己拿了几款颜色比较暗淡的中长款连衣裙去试,伍月明知不适合她,但毕竟买衣服还要尊重顾客的意愿,她也没办法。 许雅从试衣间里出来,身上是一款枣红色设计简单的丝绒连衣裙。伍月不得不承认,许雅长得真的很漂亮,这样一款老气的裙子,穿在她身上居然也并不难看,只是没那么惊艳罢了。 许雅在吴声跟前转了一圈,左看看右看看:“吴大哥,这条裙子韩也会喜欢吗?” 蓦然听到这个名字,伍月明显愣了一下,她完全没想到,会在一年多以后,在一个陌生女孩儿嘴里听到他的名字。 吴声看着许雅,唇角泛起一抹淡淡苦笑,但很快就消失了。他比许雅大九岁,可以说是看着她长大的,而他和许亨俊的关系,完全是他的父亲与许亨俊父亲的复制版。 “小雅穿什么都好看。”他的话是真心的,许雅从小长得就像个芭比娃娃。 沥青送大白颗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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